BLOOD(强制H)_白狐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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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白狐 (第1/4页)

    邪祟玉面狐狸精X柔弱忧郁美人小姐

    好久没写文了,练一下不会写的古风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天地茫茫,满目雪霜,唯有马车在落雪下前行。

    骏马的铁蹄在积雪之中踏下印痕,继而被车轮碾去,只在这片荒芜留下踩踏的闷响。

    一只手悄然将车帷掀开,被冬风浸地透白的肤色几乎与远方的雾霭融为一体。

    “师傅。”孱弱的女声带着低咳后的喘息,“还有多远?”

    坐在马车前的蝉衣闻声转过头,声线被呼啸的风声吹散:“小姐…外面风大,请快些坐回去…!”

    范云枝默默噤了声,抱紧怀中的汤婆子。

    驾车侍从的声音远远传来:“还早得很呢,姑娘若是等的无聊了,不如睡会儿?也许醒来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马车内静了静,随即发出车帷被放下的声响,和那句带着些许急促气息的“嗯。”

    车帷将外界大半的喧嚣遮挡在外。

    她微微偏头,伶仃腕骨抵住被晃荡地晕头转向的头部。

    隐在衣袍阴影下的清丽面容压着病容与疲怠,仿佛随时都会伴着风雾飘然而去。

    扣住书籍的手传来温热的触感,躲藏在衣袖中的白狐不知何时钻了出来,柔软红舌舔舐过她冰凉的皮肤。

    范云枝掩面低咳一声,伸手支开它的小脑袋:“别闹,小白。”

    这小白狐是她在出城路上捡到的。

    第一次见到它时,它正躺在雪地之中,浑身僵冷,宛如死物。

    那时侍从本想将它丢了去,却被她拦下,抱来喂了一口温茶。

    本意是等它苏醒便放回山里,没想到这白狐似乎看懂了她的意思,扒着咬着她的衣襟不愿就是离去。

    白狐时常嘤嘤泣鸣,似孩童般撒娇卖乖,若有人企图将它抱起,便炸起全身的毛发,一副随时攻击的姿态。

    唯有在她怀中时,才能显现出几分可爱。

    范云枝看它可怜,想着马车外的天寒地冻,最后还是抚了抚它头顶的皮毛,放在汤婆子旁捂着。

    只不过她注定此行匆匆,且不会在山野下待太久,便终究不打算带它离去。

    白狐觉察到她的注视,用头顶顶她的手心。

    范云枝纵容它堪称兴奋的磨蹭,注意力再次集中在一片虚空之中。

    恍然回忆起她及笄前的十几年光景,真真算得上坎坷。

    稀里糊涂地被诞下,稀里糊涂地艰难长大,稀里糊涂地在家族羽翼下过笄。

    她母亲在生下她时经历难产,身子再不复康健。

    父亲疼惜母亲辛苦,也不愿纳妾,便不顾家族意愿,只要了她一个孩子。

    范云枝知晓父亲在心中怨她将母亲拖累地孱弱,只是从来没有说出口。

    于是她甘愿被困在深宅,听从家族安排,承担起唯一子嗣的责任。

    只是……

    偶尔翻飞的车帷缝隙间,天边隐隐显现出禅寺边缘。

    她实在是被那梦中人纠缠地苦闷不堪了。

    想起母亲那张病弱的脸,那双干涩苍白的唇瓣颤抖着一张一合。

    父亲在一旁沉默良久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去空云寺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知何时坠入梦境。

    朦胧中的潮热又来了。

    满目近在咫尺的暗红,四肢被昏沉锢地麻木,任凭她的意识如何挣扎,最终只是端坐在床沿,等待着来人掀开盖头。

    那陌生却又熟悉的气息终于近了,连带着那股令人昏眩的暗香也跟着迫近,直至抵上范云枝头上的盖头。

    似是因为身处于梦中,往日于喉间流离不去的疼痒消失地一干二净,不知名的力量支持着她久坐于此。

    直到盖头被人利落地掀开。

    布料被扔在一旁,范云枝的手指蜷起,似是想逃。

    那张如玉的面庞上挂笑,眯起的细长眼尾锋利,勾缠着些许黏稠情绪,在敛下的眼睫间,只透出几点残烛的微光。

    那人背对着一室残红,对她轻笑:“娘子。”

    那根冷白的指节屈起,慢慢蹭过她的颊边,像是安抚,又像是某种暗示。

    明明她从没见过他。

    范云枝眼神微动,她尝试拒绝,却只听到自己顺从地叫出那两个字:“夫君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半边侧脸被烛火渡地柔和,面皮被映地忽明忽暗,平添几分令人悚然的诡谲。

    范云枝头顶的珠钗被他一点一点取下。

    他的动作轻柔,待到她长发散落,便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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